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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霞、阿渡:拾亲记

来源:环球网 2023-08-03 15:39:33

我曾有过一种朦胧的疑惑:

大叔精瘦,话不多,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。

“种这么多田累吧?”阿渡曾关切地问他。


(资料图)

“不累。只要身体干得动就不累。”大叔笑着,淡淡地回应,“你别看我瘦,我可有劲儿,一担担两百斤,不是问题。”

“种下去15亩了,还有16亩要种。总共只承包了这么多,不是别人说的四十多亩。是多少就多少。”后来,又说到种田的亩数,大叔强调道。言语里对虚报瞒报的现象,有些看法。

我们聚在大叔儿子的病床旁,他忙完,也进来,坐在一旁。

婶子特别爱笑。她的脸有了岁月的沧桑,那弯弯的眼睛,温柔的话语,自有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。坚定而慈祥。看见她,我恍然回到了老家,看见了我的大姨。

她给儿子喂饭。她说,“你看,一天三大碗,胃口好……现在比以前好多了,以前五六个管子,难得喂些,现在好多了。”

“感觉一直在好转。你看,现在眼睛能动了,舌头也能动了,有时会生气,哈哈,尖叫滴。也比以前胖多了。”她小心拖出儿子的胳膊,“你看还肉嘟嘟的了。以前两条胳膊这样抱在胸前——掰都掰不开,现在你看,极灵活……”

除了干农活操持家务,她要伺候儿子的吃喝拉撒,翻身擦身,康复按摩,

看见生人来,李玟半个身子扒着门框,伸出头,看着我们憨憨地笑。照见我的眼神,她忽然害羞了,嘴一咧,头,缩进去了。而后,又好奇着大胆地走出来,微歪着头,眨巴着眼,好奇地看着我们。

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。

我们并没有说什么话,然而,还没离开,就想着下一次一定还要来。

老爷子,是婶子的父亲。

老爷子身体特别硬朗,每日开着三轮摩托割草喂鱼,不在话下。

饭间,他用手指给我们比划着他的年龄,“我今年八十四了。以前每顿饭要喝这么一杯酒,现在,哈哈,喝个半杯哒。”他笑起来,他坐着的藤椅也有节奏有弹性地附和着震颤。荡出一种悠然的豪迈。

红烧肉上来,他选了几块瘦的,一一夹给身旁的小辈,轻轻放在对方碗里,“吃一块哒”,这样说,眼神里带着无限的怜惜和深情。不知为什么,他就坐在我旁边,看着我笑,我心里一时有很多话要跟他说,到嘴边,却一时没了合适的言辞,只说,“你很——伟大。”脑海里映出很多幅他执政以来国家的大变化。我心里的话,脑里的画面,他好像都懂,都看到了。

金霞——5月30日

——武阿渡

我的扶贫对象叫李石明,65的年纪非常勤快,和金霞讲起,想着周末哪天去看看,写一写这个不等不靠,勤劳为家的典型,希望有更多的人向他学习。这个周六天气晴朗,和金霞相约着同去。因为一些杂事,出发时已近上午11点,想着只去看一看就走,返回时在路边吃个快餐就行。早几天帮小女孩买了几盒笔、一些本子、拿了几本益平看过的课外书籍,路上买了箱牛奶和一些糕点。一路上和金霞谈起李叔的勤快,听说,他今年承包了三十几亩水田,六十多岁的老人怎还会如此辛苦劳作呢?原来他儿子和我一样大的年龄,前几年遭遇车祸成了植物人;他孙女和益平一样大,十岁读四年级;儿媳妇已经改嫁,家里就只靠两位老人维系着整个家庭,就连他老伴也患有类风湿,每个星期要去打针,否则疼得受不了。车子达到李叔家,有几个陌生人在,一个胖胖的小女孩站在门口(前几次都是上班的时候来的,没见到过小女孩),这应该就是李叔的孙女,我问其:“小朋友,你奶奶在家吗?”“在!”得到肯定的回答,我跟她进了厨房,已有两个菜上桌,心想着:“要是早点来就好了!”到厨房门口,小孙女的奶奶伏清婶子迎了出来,见到是我,连忙客气地端茶,还一个劲的说:,他介绍去年还能多干一些,养殖了两个大鱼塘,今年把稍大的塘转出去了,老人家很乐观:“养鱼算工钱是算不到的,只是家里有个鱼塘,吃鱼新鲜、方便。”伏清婶子忙完了厨房里的事情,就细细拌了一大碗饭去给儿子喂饭。我和金霞守在一旁看着,聊些家常。伏清只愿他们一家能过得越来越好,我和金霞商量,以后我们要一直联络着他们,一直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。

——5月30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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